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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妻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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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妻奴 (1)

往後的幾天,簡采萱幾乎每天都跟著單逸明一起去外面應酬,哪怕在開始的時候簡采萱還覺得有意思,可是一連三天每天都在應酬,尤其是每天總是面對一些難纏的人物,自然讓簡采萱煩不勝煩。

這天單逸明再次拉著簡采萱去應酬的時候,簡采萱說什麽也不肯出門,哪怕是單逸明說破天,她也不曾走出房門一步。

單逸明看了一眼簡采萱,心裏清楚她是什麽意思。

往年,他都可以拒絕,可這一切都怨詹妮弗,就是詹妮弗在那麽多人面前說起簡采萱,更是把單逸明對簡采萱如何好,簡采萱是如何的美,都說破天了,這不引來一大幫同學朋友,更是有幾個朋友都是從國外趕過來,為的就是想看看簡采萱是否和外界所傳的一樣。

縱然心裏有太多的想法,明明知道簡采萱很累,可他還是想要在他們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的意想法。

畢竟當年他們一個一個可是沒有少臭自己,說什麽冷血、女人的絕緣體,無非就是為了在曾經的朋友面前扳回一局。

這時的單逸明也知道他的想法很是幼稚,可,他真的想在那些人的面前炫耀一番,可看到小女人並不樂意,原本他的滿腔熱情在這個時候也漸漸的消失了。

簡采萱躲在被窩裏不肯出來,而單逸明穿戴整齊的躺在旁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躺著,隨著時間的流失,哪怕是單逸明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一遍一遍的響起,可是兩個人始終都沒有動一下。

當手機在連續不停的響了二十多分鐘後,簡采萱不得不從被窩裏彈出一個頭,瞇著眼睛看到同樣躺在床上,可是卻閉著眼睛的單逸明,真不明白,不是他的朋友嗎?為什麽,他非要帶著一個女人前去。

想到那麽一大窩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在,說話多麽不方便,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想的。

一想到這幾天,單逸明那麽多的親戚,可是一個也叫不上來,就算是這樣,那些熱情的親戚們楞是拉著說這些有的沒得,自己還要始終保持著一張笑臉,聽著他們之間‘好友’的談話,不時的還要點頭稱是,有的時候還不得不附和兩句,天知道,這樣的宴會對她來說太累了。

這過年收紅包是好事,可是總是沒完沒了的絮叨著同樣的話時,難免從心底有些抗拒。

原來單逸明也從來沒有逼著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去做的事情,可不知道單逸明今天是怎麽回事,一句話也沒有說,卻用行動來證明他的想法。

把腳從被窩裏伸出來,對著單逸明的腿踢了一腳,“單逸明,你快點去吧,不要讓手機在這裏吵我了?”

每次只要用軟軟綿綿,帶有撒嬌的聲音,在原來每次都成功,可在這次偏偏卻失效了。

單逸明只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簡采萱,又閉上眼睛,此刻的她只露出一個頭來,怎麽看怎麽可愛,好想把她在懷中好好的揉搓一番,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知道這幾天女人很累,可那都是單家的親戚,而他也一直都在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場合,可這次不一樣,是他的朋友,有些更是從國外趕過來,為的就是見簡采萱一面,如果她不到的話,那還有什麽意思。

手機再次響起來,這次簡采萱被逼著實在沒有辦法了,再次對著單逸明跺過去一腳,這次可絲毫不客氣。

真的是狠狠的一腳,就算是這個力度,可男人這次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翻過身一聲不吭的躺在那裏。

終究還是敗給這個男人了,就像是女王般的開口,“單逸明,我告訴你,要我去也行,你要給我……”

“好!”本來就像是死魚般的單逸明在這一刻也活過來,就算簡采萱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此刻已經笑著抱著簡采萱,順手拿過一邊的衣服,一邊穿著,還不忘把女人接下來的話都幫著說完。

“我知道,不就是給萱萱穿衣服,我都知道。”說著還抱起簡采萱往洗手間走去,直接把某個小女人放在洗漱臺上,細心的把牙膏擠出來放在牙刷上,笑著送到簡采萱的面前。

看著男人這一些列的舉動,看著眼前這放大的笑臉,哪裏還是剛才的死魚般的樣子,縱然是有太多的不情願,可她還是從男人的手中接過牙刷開始刷牙。

等單逸明帶著簡采萱來到約好的溫德爾休閑娛樂中心時已經是一小時後的事情了。

單逸明站在包間門口,聽到裏面的鬧哄哄的聲音,就知道他們不會簡單的放過自己,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幸好她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麽對付自己。

就在這時看到那從旁邊走過來的人影,雖然也是一幫人,可那走在前面的盛浩然還是讓他微微皺起眉頭,怎麽哪裏都有他的影子,雖然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可也不至於有這麽多的巧合吧?本來環在小女人腰上的手不斷收緊,簡采萱感覺到痛正要擡頭的時候,卻聽到旁邊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時才發現那已經快走到眼前的盛浩然。

想到在初一的那天,在拜年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此刻卻發現他好像有些抑郁,看了眼他旁邊的那些人,那道是因為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對於盛浩然的事情,簡采萱並沒有要深究的意思,看了眼他旁邊的這些人,和單逸明的朋友有些不同,單逸明的朋友都是西裝革履,可是盛浩然的朋友穿著就有些隨意,並不是那麽講究,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們一個一個的塊頭都很大,一看就是那種經常鍛煉之人。

雖然單逸明和盛浩然是兩個不同的人,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都不是一個簡單之人。

如果說單逸明是一頭在自己領土巡視的雄獅,而盛浩然就是隨時準備進攻的猛虎。

兩個人看似沒有交集,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都會在自己的領土而不對對方展開進攻。

簡采萱再無知,也不會覺得他們之間的眼神就是單純的交流,一手悄悄的敷在單逸明的手上,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乘機擰了一下,笑著看著正好看過來的盛浩然一笑。

“浩然哥,好巧!”完全是天真的笑容,根本不會把剛才心裏的想法洩漏出來。

畢竟經歷的事情多了,看似和原來沒有什麽不同,可是心境卻不一樣了。

其實這浩然哥,還是在拜了盛博瀚為幹爸開始,她也改口叫盛浩然為‘浩然哥’,可她也從此成為盛家人口中的四小姐。

“四小姐好!”

“四小姐好!”跟在盛浩然旁邊的人自然開口一致對簡采萱問好。

簡采萱看向那幾個人,一看五大三粗的就知道不是好說話之人,他們這麽叫自己,還都是看在盛浩然的面子上,如果不是單逸明在旁邊的話,別說是問好,恐怕這時的她早就躲在一邊去了。

勉強的露出一個笑臉,沖著那些人一點頭,“你們好!”

盛浩然擡手制止他們接下來的話,眾人一看到這個姿勢,連忙一個一個都進了隔壁的包間。

他那擡著的手在落下的時候伸向前,可是被一直註意盛浩然的單逸明擁著簡采萱往旁邊挪了一步,成功的躲開那伸過來的狼爪。

盛浩然停在半空中的手,在看到單逸明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麽尷尬,而他的大手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的竟然多出來一個鼓鼓的紅包。

“采萱,這是過年的禮節,那天你走的匆忙,沒有來的急給你,今天幸好今天遇到了,正好補上。”盛浩然說著把手中的紅包直接塞到簡采萱的手中,轉身就往剛才幾個手下進的包間走去,可在敞開門的時候,還回頭,就像是無意中想起似得,“采萱,一會兒,過來喝幾杯,正好讓兄弟們認識一下,免得哪天在路上遇到彼此間還不認識。”

“不用。”

“好。”

單逸明和簡采萱同時開口,可兩人說出來的話,卻正好相反。

單逸明覺得,盛浩然口中的好巧,還真的是巧,竟然隨時在身上帶著一個紅包,一看裏面的錢就不少,現在還有隨時把紅包帶在身上的人嗎?再說了,依照盛浩然今日的地位,需要在身上帶著那麽多的現金?越想,心裏越是不舒坦,不管在什麽時候,他都會牢牢的把簡采拴在身邊,更不會讓盛浩然所謂的手下有機會英雄救美。

簡采萱覺得,既然這都是幹哥哥了,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很多,不想把關系鬧的非常尷尬,但只要彼此間能過的去就好。

盛浩然自始至終只是看了單逸明一眼,更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意思,在聽到簡采萱這麽說的時候,露出一個笑容,“好,我等著你!”心中默默的加上一句,不見不散!

盛浩然成功的又一次為他自己爭取到了和簡采萱接觸的機會,心底暗暗高興不已,可這都是在簡采萱看到的地方,當他往包間走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被冰封。

單逸明擁著簡采萱,心中有太多的不滿,縱然知道這就是拜親的後果,可是想到單元基當初那語重聲長的一席話,此時卻在他的腦中敲響警鐘。

“萱萱,你的酒量不好,等會兒,還是我陪著你一起過來吧?”

“嫂子,你可終於到了,哥,你也太不像話了,是不是覺得嫂子太美了,想要金屋藏嬌呀!”詹妮弗剛敞開門就看到站在包間門口的二人,幾乎他的大嗓門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他特有的功效。

也就是因為他的一番話,讓包廂裏的十幾個人幾乎立刻呼啦一下都跑出來。

簡采萱看到忽然冒出這麽多人頭,以至於剛才要說的話也都咽回去了,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單逸明明明說過只是他的幾個同學,可這‘幾個’和她心中的幾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被熱情的邀請進屋,簡采萱,幾乎被他們的熱情嚇到了,只是本能的黏在單逸明的身邊。

尤其在進來之後,卻發現這裏真的和她想的一樣,只有她一個女人,而且每個男人都盯著她,縱然是再好的定力,在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你真的是簡采萱?”詹妮弗的聲調裏帶著些隱含的興奮,整個人更是激動的推開擋在前面的幾個人,立刻沖到簡采萱的旁邊,上下打量著簡采萱,總覺得有些不同,可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咳咳……”單逸明一聽這話首先表示不滿意,冷眼看了一眼明顯激動過頭的詹妮弗,似是在提醒,“詹妮弗,你該叫嫂子!”

旁邊的幾個人看到這樣的單逸明眼中的笑意更濃,對今天的事情完全就像是看戲似得,尤其是一向冷冰冰的某人竟然在一年後高調的亮出他們的關系,而且,他們這些曾經的朋友還都是從網絡中知道,他們的冰塊竟然被別人收覆了。

詹妮弗是這其中話最多的一個,而且他的臉皮夠厚,對於單逸明的冷臉早就免疫了,臉上的笑容不減,而是繼續把他這段時間憋悶了很久的話統統都倒出來。

“嫂子,你的婚紗可是我設計的,你知道嗎?”

簡采萱在衣袖下的手悄悄的抓著單逸明的手,這才對一直沖著她笑的男人,勉強的找回說話的能力,這時的她一直努力的保持心底的平靜,更是對眾多好奇的眼睛直接無視。

“婚紗?”這時的簡采萱不免還有些疑惑,不知道這人說的婚紗,是當初的原主穿的那件,還是她穿的那件。

單逸明低頭在簡采萱的耳邊小聲解釋詹妮弗口中的婚紗,其實,在有些事情上,單逸明可是刻意的說明他對現在的簡采萱是愛如骨髓,對原來的簡采萱,總是表現出陌生,這就是為變相的表明心意。

在坐的人都是單逸明的朋友,對於他結婚卻不通知大家,本來就有些不滿,可當這一切是通過網絡知道的時候,他們竟然意見出奇的一致,而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見識一下能把冰塊收覆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模樣。

看看到眼前眼這個女人俏麗又對他們幾個表現出陌生的眼神,更是在有意無意的往單逸明靠近,每個人幾乎都看在眼中,彼此間交流一下各自的心得。

詹妮弗再次代表所有人微笑著在介紹完這幫人之後,再次笑著開口,“你不認識我們。可是我們一直在關註你哦。但,你可千萬不能忘了我了,我可是為你設計婚紗的詹妮弗!”

詹妮弗最後一句話在她耳邊輕輕落下,已經是讓她一陣意外,這個名字,當初她曾經聽許夢凡說過,這個人可是有名的國際婚紗設計師,而且這人的脾氣古怪,雖然有很多人捧著錢到他的面前,只為求他為新娘設計一套婚紗,可是這怪脾氣的詹妮弗竟然毫不留情的把對方轟出去。

就算是這樣,但是求他設計婚紗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他的名聲並沒有因為這個怪脾氣而消聲覓跡,而是越來越響亮。

只是沒有想到當初她身上的婚紗竟然就是詹妮弗設計的,轉頭看著身邊的單逸明,眼中的感動是那麽明顯,可因為有太多的人在場,她什麽話也沒有說,只是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

“餵餵餵,嫂子,是我,不要看那個冰塊,他有什麽好看的,再說了你要感謝的話也該……啊……”詹妮弗當知道簡采萱知道他的存在的時候,本想大力宣傳一番他曾經的作為,可惜被人粗魯的打斷了。

“冰塊你又……”詹妮弗摸著剛才把拍到的頭,本來想要控訴的,可是當看到他努力演戲這麽久,可是唯一的女人竟然連一個目光都沒有看到他的身上,不免讓他有些受傷,只好和那些笑的沒心沒肺的哥們坐在一起喝酒去了。

簡采萱幾乎就在這時,從進來之後一直緊繃的心在這一刻終於有種緩口氣的感覺。

小女人在穿著尖細的高跟鞋的腳用力的踩在單逸明的腳上,心中不免有些埋怨都是這個男人的錯,要不是他的話,哪裏會想被參觀的動物一樣被那麽多人圍著,尤其他們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她都想躲起來。

原本有人還想要繼續圍過來搭話的,可是當看到單逸明竟然擁著簡采萱在最暗的一個角落裏兩人那麽親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去當電燈泡。

畢竟,他們是不怕簡采萱,甚至還有濃厚的興趣,可單逸明不同,只要他的一個眼神,他們這些曾經飽受過他摧殘的哥們可都記憶猶新。

要不是從詹妮弗那裏知道有簡采萱這個女人,哪怕他們寧願只是隔著一個網絡,也不會跑到這裏來,不過這次還真的讓他們幾個都大開眼界。

不久,簡采萱實在受不了此刻周圍不時送過來探究的眼神,借口要去洗手間為由,匆忙的往外面走去。

單逸明看到簡采萱要離開的時候,立刻站起來,本想跟著一起出去的,被幾個哥們看到這個機會,立刻圍上來,一起擁蹙著單逸明說說他的對簡采萱的心得。

“單總就是不一樣,這不但是事業蒸蒸日上,更是連像嫂子這樣的美人都收覆了,眼光不淺呢,怪不得對那些女人看不上眼,難道說,我們的單總早就擁著美人,只不過現在才讓我們兄弟幾個知道?”詹妮弗帶頭起哄。

單逸明看了詹妮弗一眼,對此時並沒有要說什麽的意思,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一個一個想要看他的眼神,怎麽會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意思。

對於和簡采萱的過往,他沒有打算跟他們分享的意思,今天來純粹就是因為他們幾個遠道而來的份上,帶著簡采萱來戰戰場,一會兒就帶著小女人離開。

縱然都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可就是這兄弟最會挖墻腳,他也不會笨的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這時的單逸明除不知,就是因為今天這次聚會,才會成功的讓某人在冰封幾年之後,終於找回也顆火熱的心,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兄弟們,怎麽辦,我們的老同學現在是單總了,不願意和我們這些曾經的兄弟分享,要不我們去找嫂子問問怎麽樣?相信嫂子說起來更有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只要有詹妮弗的人在這裏,誰也別想有安靜的時候。

不過,此人還真的有這個打算,說完之後的詹妮弗看到單逸明是不打算開金口了,還真的想往外面走去的意思。

單逸明想到本來簡采萱在來的時候就不甘願,如果這個時候讓詹妮弗找簡采萱的話,還不知道這小子說出一些什麽來,適時的開口,“珍妮弗!”

幾個兄弟在看到單逸明此時的眼神時,知道這回可是有耳福了,畢竟冰塊的戀愛史,在他們的眼中可都是珍寶。

單逸明看著這些好奇的眼神,不滿的瞪了詹妮弗一眼,拿過一邊的酒杯,直接把杯中酒都喝幹了。

他的眼睛看向前方的某一處,就像是回憶似得,眼中漸漸有了光彩,就連那嘴角也微微翹起,像是從回憶,又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一樣,“其實,萱萱她……”

……

簡采萱剛從洗手間出來就遇到盛浩然,本來因為在包間眾多人那探究的眼神,讓簡采萱的臉有些紅,哪怕是出來這麽久,可她的臉還是泛著紅潤,此刻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讓盛浩然的眼神都柔的要滴出水來。

簡采萱正要說話的時候看到盛浩然炙熱的眼神,馬上躲開,隨後就像是不知道盛浩然的眼中的含義似得,平淡的開口,“浩然哥!”

“你喝酒了!”這話並是不問,而是肯定,畢竟盛浩然從事這種行業,雖然他並不是天天靠在這裏,但是這其中的事情還是知道的清楚。

尤其關於簡采萱的事情,幾乎,盛浩然沒有他不知道的。

想到從國外訂購的東西,差不多也快到了,這樣對有些事情,對他來說,只要想知道,那也是簡單的很。

縱然知道那東西雖然好,可萬一聽到一些他不想聽到的,對他來說無疑就是火上澆油,可縱然知道是這樣,他還是會那麽做。

畢竟想知道一個人的動向,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盛浩然看著簡采萱遲遲沒有說話,簡采萱為了離開,只好再次開口,“浩然哥你先忙,我……”

“我的那幫兄弟可是等你很久了,你不會連剛才答應的事情都忘了吧?”盛浩然並不打算讓她這樣離開,畢竟這整個溫德爾休閑娛樂中心都是盛浩然的,想要找個人這還不都是分分鐘的事情,尤其是在他事先吩咐的事情,幾乎在簡采萱一個人走出那個包間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了。

“我…我不太會和葡萄酒。”知道自己的酒量,更是知道他們這些人動不動就願意喝葡萄酒,而她不想再次一杯倒。

“我們都喝啤酒,實在不願意的話,你可以喝飲料,反正只是過去露個臉就好,沒那麽多講究。”

這時的盛浩然已經開始在慢慢的布下陷阱,為的就是把簡采萱帶到他的那個包間,為的就是給他一次接近她的機會,更為了能夠抓住她的小手,感受到那手中曾經有過的柔軟。

“浩然哥…浩然哥……”看著被盛浩然的大手抓著的小手,此刻感受到他手中的力度雖然不是很大,但卻覺得此刻兩人的姿勢有些暖味,尤其這是人來人往的地方,萬一被單逸明或者是他的朋友看到的話,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

盛浩然並沒有因為簡采萱這話而松開她的手,而是放慢了腳下的步子,有意和女人保持同一速度。

享受此刻的過程,更是享受著周圍對他的註目禮。

看著長長的走廊,就像是在走結婚時的紅地毯一樣,心情愉悅的他在遇到的人都會對盛浩然客氣的打招呼,而他也是難得心情好的點點頭,幾乎只要是盛浩然名下的休閑娛樂中心沒有一個員工不認識他,一路走來更是承受眾多的註目禮。

見面自然是要客客氣氣的叫聲‘盛二爺’,可一想到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盛浩然此刻竟然拉著一個女人的手時,此刻的簡采萱立刻成為眾人的焦點。

簡采萱一開始的時候有意想要掙開自己的手,可努力許久都是徒勞,並不是抓的很緊,讓她的手腕感到痛,可又不是很松,讓她可以有機會逃脫。

當看到那麽多人的註目禮時,為了避免尷尬,簡采萱只好先不去糾結她的手,而是立刻跟上盛浩然的腳步,與他走在一起,這時的簡采萱還在暗暗祈禱,最好不要讓單逸明看到,也不要讓他的朋友看到,畢竟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

盛浩然拉著簡采萱一出現在包間時,羅平和幾個人本來還在高歌一曲,可這時他們每個人都動作一致的放下手中的話筒、酒杯,一個一個都站起來,恭恭敬敬的開口叫,“四小姐!”

聲音並不是很大,可是看到整齊的動作,一致的口型,尤其他們的身材一個比一個魁梧,讓簡采萱變的有些局促,本來站在盛浩然的旁邊,幾乎在聽到這話時,本能的往盛浩然身邊靠近一步,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麽危險,但,原來的她畢竟很少也這樣的人接觸,確定她是安全的之後,這才笑著點點頭。

對眼前這些人,她並不知道他們誰是誰,只是認識一個經常跟在盛浩然身邊的羅平。

羅平在盛浩然眼神示意下,立刻帶頭端著酒杯像簡采萱敬酒。

簡采萱確定眼前都是啤酒,想到盛浩然說過的話,看到羅平送到眼前的酒杯,只好接下,好久沒有喝啤酒盡興了,在看到啤酒的那一刻,還真的有些懷念當初和姜晴幾個人喝酒時的場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那個機會。

想了很多,而手自動的把杯中酒都喝了。

盛浩然看一眼那站在旁邊的幾個人,幾乎每個人都上前進酒,自然都說著過年的吉利話,簡采萱聽著不免覺得有些熟悉,畢竟她原來就生活在這樣的基層,並不會因為跟著單逸明的時間久了,以至於對過去的一切都忘記了。

其實,雖然不是時時放在嘴邊,可是她卻放在了心底的最深處。

不能輕易的碰觸,只要一碰,對她來說那就是對過去那種自由自在生活的向往。

並不是現在的生活不好,而是現在接觸的人不一樣,總是有那麽的多心計,還有太多的陷阱等著自己跳下去,這樣的生活太累,在幾杯啤酒下肚之後,越發的想念過去的那樣簡單的生活。

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只要那樣的真性情,才是朱華的人生。

盛浩然一直坐在一邊看著,並沒有要制止羅平幾個人舉動的意思,可是當看到簡采萱的眼中有些迷茫的時候,還是從簡采萱的手中奪過酒杯,冷眼看著簡采萱,而他也再次舊事重提。

“采萱,現在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本來還站在旁邊羅平幾個人,在聽到盛浩然開口時,和幾個兄弟到一邊開始繼續唱歌、喝酒。

不過此時他們的動作,言談舉止和剛才有些不同,畢竟簡采萱在這裏,他們雖然不能幫助盛浩然,可絕對不會給他抹黑。

簡采萱眨了幾下眼睛,看著眼前的盛浩然,幾乎就就在同時,簡采萱的嘴角露出一個冷笑。

本以為事情過去了,可是這個知道自己秘密的盛浩然還一直記得那件事情。

對於盛浩然,其實簡采萱是最放的開的。

雖然和簡金宇坦白,但是不可否認,對簡金宇,簡采萱的心中還有一些防備,而單逸明她可是從頭至尾都沒有打算告訴他真相,而唯一一個只是通過她做的蛋撻就知道她身世秘密的人,說不佩服都是假的。

可對盛浩然只是佩服而已,可在開始的時候,還有對打從心底的厭惡,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想要守護的秘密的人。

雖然時間慢慢過去,對盛浩然的那種防備也在慢慢減少,並不是全都因為盛雪梅的原因,也不是因為盛浩然曾就救了自己幾次,而是在為數不多的接觸中,知道他是不會輕易的說出自己的秘密。

在放心的同時,還對盛浩然有些男女之間的防備,本以為如果變成盛浩然的妹妹,在有些事情上,她可以放心一些,可,顯然,這男人並不是這個意思。

擡起兩手用力的捏著盛浩然的臉頰,純碎是借機報覆,就算是在微暗的燈光下都能看出兩個紅紅的印子之後,笑著站起來,“浩然哥,你好像喝醉了?”

盛浩然把放在眼前的一瓶酒都喝幹之後,有些受傷的看著簡采萱,“你覺得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嗎?”

女人站在原地楞楞的看著盛浩然。

盛浩然的大手一伸,成功的把女人再次拉倒在沙發中,逼著簡采萱面對著他,哪怕此時女人嚇的用手推開那不斷的靠近的男人,可還是阻止不了有人的靠近。

簡采萱嚇的要命,擔心這個時候盛浩然會對她做出一些什麽來,尤其感覺到他在不斷的靠近,就連他的呼吸都噴灑在簡采萱的脖子上,想要逃脫此時的暖味的姿勢,可終究還是徒勞。

本來想要繼續掙紮,可這時突然聽到一個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采萱,難道你就沒有想到,你能重生到簡采萱的身上,可,原主簡采萱也能重生在別人的身上,如果真正的簡采萱找過來,你該怎麽辦?”

簡采萱楞楞的看著前方,本來還有焦距的眼睛,此刻竟然變的有些迷蒙,後來微微側過臉看著已經站起來走到旁邊的盛浩然,這才想起,好像她一直想要隱瞞身份,可從來沒有想到原主回來她該怎麽辦?

如果她可以在別人的身體裏重生,那同樣的事情有可能會發生在原主的身上,如果她一旦找過來的話,那她又是在怎樣的一個境界?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別人對原主的評價,這時簡采萱的腦中自動的想到那個別人成‘小姐’的女人,那個對這單逸明總是叫‘明’的女人。同一時間,隔壁的包間內,單逸明看到眼前熱鬧的場面,覺得在這裏總是有些孤單,都這麽久了,而小女人還沒有回來,有些坐不住了。

看到眼前這些不斷以敘舊為名的的老同學、老朋友想要繼續喝酒的意思,心中突然覺得有些煩悶,推開眼中的眾人,擡步就往外面走去。

詹妮弗看到單逸明的離開,這次沒有阻攔,而是帶頭在後面笑,沒有想到單逸明這麽快,已經變成一個妻奴,想想還真的好笑。

往日女人的天敵,往日女人的絕緣體,在這一刻竟然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妻奴。

幾個人相視一笑,繼續一起喝酒,這次他們一致的沒有人敢阻攔單逸明的腳步,哪怕是詹妮弗這回也變的老實起來。

單逸明走出包間之後本能的想要去洗手間,可剛走幾步,從隔壁包間微微敞開的縫隙中看到裏面的那些人,立刻想到剛才盛浩然曾經說過的話,想都沒有想的直接推門進去。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簡采萱會不在這個房間,更是沒有想到怎麽和盛浩然接話,出於一個男人的本能,只是希望在這個時候接走自己的女人而已。

就在門敞開的那一刻,單逸明一眼就看到那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中的小女人,此刻她有些糾結的看著前方,手中拿著一瓶啤酒竟然沒用酒杯,而是海量的對酒瓶吹。

這時的單逸明心中緩緩松口氣,看了一眼同樣看過來的盛浩然,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事情和他有關,可是又覺得這並不是他的問題。

幾個大步走到簡采萱的身邊,彎腰抱起小女人就想要離開。

簡采萱擡頭看了一眼,看到眼前的人就是單逸明的時候,也許是剛才的想法太過於震撼,也許是此刻的她過於脆弱,此刻的簡采萱迫切的想要證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兩手勾著單逸明的脖子,她的紅唇順勢親上男人的薄唇。

此刻的簡采萱並不是輕微的啄一下,而有打算長吻的意思。

本來單逸明是不想被人看到情動時的簡采萱,可是此刻女人過於熱情,更讓他想在某人面前炫耀似得,根本沒有控制他此刻的心,順著心在游走,抱著女人依靠在一邊的墻上,有意加深這個吻。

盛浩然本來就一直註意簡采萱的動作,當發現簡采萱竟然這麽熱情的時候,他的心裏有絲雀躍,看來簡采萱對單逸明的感情並不是那麽堅不可摧,但有些傷心,簡采萱並不單單只是被單逸明迷惑這麽簡單,應該投入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不會這樣患得患失。

不忍心看到心愛的女人躺在別人懷中的那一刻,僵硬的扭頭看著電視屏幕。

可縱然裏面的燈光有些暗,縱然是背對著他們二人,可一向眼力極好的盛浩然還是從電視屏幕中隱約的看到那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羅平是最知道盛浩然對簡采萱感情,看到這一幕,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盛浩然,心中有些擔憂。

畢竟盛浩然從國外購進竊聽器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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